虞魚像是要吊秦淺的胃口,說著頓了一下沒繼續往下說,等吊足了秦淺的胃口,她才笑著說:“我聽霍城說,陸西衍把阮怡送到非洲去挖煤了!”
挖煤!
阮怡!?
這兩個詞組合在一起的時候,秦淺覺得很魔幻。
她忽然就理解了當時祁宴對自己說的話,難怪祁宴會如此激動,陸西衍還真是……
挺牛的!
但她卻怎麼都高興不起來,聽到了最終答案,她卻覺得心裡更堵了,那就說明自己當時真的是冤枉了陸西衍。
虞魚見她愣怔著,還以為她是在心疼阮怡,不由抬手在她的麵前晃了晃說:“小淺淺,你不會心疼阮怡吧?”
“你可彆忘了,她當時可是害得你差點沒命!”
秦淺聞言,腦子裡一瞬間就閃過當時陸西衍為了救自己那受傷的樣子,而自己做了什麼呢?
他為了自己差點沒命,而自己呢?
甚至都沒有聽他的解釋,就像隻鴕鳥一樣把頭埋進了沙子裡,選擇了逃避。
她忽然覺得自己挺沒良心的,於是她抬頭問虞魚:“你知道陸西衍住哪兒嗎?”
她覺得自己欠陸西衍一句道歉。
也欠他一句謝謝。
虞魚,“啊?”
她思維沒有秦淺跳躍,最後在秦淺的注視下,給霍城打了個電話。
得到陸西衍的住址後,她把地址信息給了秦淺,但是看秦淺狀態似乎不怎麼好,她想了想問:“要我陪你一起去嗎?”
秦淺搖搖頭:“不用,我自己去就好。”
說完她拿起包就走,雖然還沒吃飽。
陸西衍在京城是住在一個七星級酒店的,一個小時後,她站在陸西衍的房間門口,久久沒有敲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