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雖然他們都沒明說,但因為之前阮怡的事情,兩人之間已經有了一道說不清道不明的隔閡。
祁宴過來,必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。
祁宴聞言,眸子閃過一瞬間的局促,這樣的表情在他這樣掌控整個祁氏集團的人臉上出現,顯得有些不太真實。
秦淺垂眸,走到祁宴對麵的沙發上坐下,正襟危坐地看著他。
卻見他的目光在屋裡搜尋了片刻後,才回頭看向自己。
“聽說你生病了,這段時間我太忙,沒來得及去醫院看你,不好意思。”
祁宴說這話的時候,倒是顯得還挺真誠,秦淺想,雖然之前祁宴對自己說過挺多荒唐的話,但他應該能做一個不錯的哥哥。
她擺擺手:“沒什麼大事,多謝你記掛了。”
祁宴雙手交叉,繼而捏成一拳,想了片刻,才問出今天來的目的:“你有見到阮怡嗎?”
聽到阮怡的名字,秦淺神色微頓。
她微微壓了壓唇角:“沒看見,祁總不如去彆的地方找找。”
這話就是在下逐客令了,祁宴知道她聽見阮怡的事情不高興,但是阮怡消失了,她從來在京城沒什麼朋友。
秦淺雖然算得上是她的仇人,但是他在阮怡消失後第一時間能找的,似乎就隻有秦淺了。
畢竟這段時間,阮怡發病的時候,嘴裡嚷嚷的都是要殺了秦淺,不過一個不注意,阮怡就不見了。
祁宴想了想,還是站起身來:“如果看見了阮怡,麻煩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。”
秦淺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,大病初愈,她很累,多一秒都不想跟祁宴浪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