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宴自己也知道,但卻沒有任何人提起過,這件事大家漸漸地也就忘記了。
祁南山微微眯著眼,嗤笑了一聲:“當年你在雪地裡凍得瑟瑟發抖時,是秦淺的母親將你抱起來送你進了醫院。”
“所以,你現在就是這麼回報她的女兒的嗎!?”
這些事,祁南山從未跟祁宴說過,他隻知道自己並非是親生,卻沒有想到當年的真相竟然會是這樣。
那時候他還太小,隻隱約記得那天好冷,在最後的記憶裡,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人把他抱了起來,溫暖瞬間就充斥了他的全身。
再後來……
再後來的事情他就記不得了,隻是後來遇見阮寧,見阮寧的第一麵,他就覺得很熟悉,於是對她一見鐘情。
再後來遇見秦淺時,他覺得秦淺像極了阮寧。
現在一想,原來說到底是多年前那個給予他溫暖的女人給了他最深的印象。
而那個女人,就是秦淺的母親。
說著,祁南山站起身來,走到他跟前:“祁宴,你現在欠秦淺的,是兩條命!”
祁南山的話像是一記悶雷,炸的祁宴久久都回不過神。
他身形晃了晃,從小到大,祁南山都告訴他要殺伐果斷,可現在麵臨的兩難局麵,讓他這個從來手腕強硬的人都不知道如何抉擇。
祁南山見狀,又重重地哼了一聲。
顯然是對他的沉默不滿意。
恰好祁宴的手機響起來,他拿起電話看了一眼,是醫院打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