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淺故意在裡麵磨蹭了很久,出來的時候果然看見外麵隻有明澈一個人了,她沒由來地鬆了口氣。
“走吧。”明澈笑了笑。
秦淺掏出手機一看,對他說:“我還約了朋友,那你給我個地址,我明天按時到。”
明澈點點頭:“那好,明天見。”
趕到虞魚發來的定位的時候,是在一個小時後。
有了前幾次的經驗,虞魚這次定的包間,秦淺到的時候她正拿著麥克風唱的起勁兒。
不過唱的都是傷感的情歌,跟外表火辣熱情的她有點不搭,秦淺推門進來時她放下手上的麥克風,轉頭對秦淺說:“給你點的果汁,你可彆喝酒。”
秦淺嗯了一聲:“知道了。”
說著她就接到了虞魚遞來的麥克風:“陪我唱兩首。”
說完虞魚就去切歌,不知怎麼的,她今晚點的全是些傷感情歌,還大多數都是經典老歌,聽的秦淺恨不得當場失戀。
她沒唱就放下話筒,隻看著虞魚表演。
在看著虞魚當著自己喝下第十杯威士忌的時候,忍不住把酒杯從她的手裡搶了過來。
然後正襟危坐地盯著她。
“說說吧,到底怎麼了?”
虞魚聞言,帶著些醉意的眸子委委屈屈地輕輕一彎,撲倒在了秦淺懷裡的同時還忍不住在她的胸口蹭了蹭。
“還是我姐們好,這都能看出來我心情不好!”虞魚悶聲悶氣地吸了吸鼻子:“嗚嗚,好感動!”
秦淺:“……”
虞魚都快把我很傷心幾個大字貼在腦門上了,看不出來才有鬼好嗎?
她把吃自己豆腐的虞魚從懷裡拽出來說:“說吧,是不是和霍城鬨矛盾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