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小姐,我對女人這種一哭二鬨三上吊的行為是不感冒的。”
“但是看見你是秦淺的妹妹的份兒上,我還是提醒你一句,不要做出讓人後悔的事情。”
陸西衍語氣清冷,仿佛是在對一個陌生人說話。
“你真的這麼狠心嗎?”祁慧癟著嘴,似質問,又像祈求。
陸西衍不耐煩地蹙了眉:“話我不會再說第二遍。”
說罷他轉頭對祁南山微微頷首:“祁董,這是您的家事,我就不多管了,先走了。”
秦淺抿了抿唇,朝祁慧看去。
雖然看見祁慧一臉虛弱的樣子,但秦淺卻在想自己早上的熱搜跟她有沒有關係。
畢竟昨晚除了陸西衍,她就看見了祁慧,所以這事兒,十有八九跟祁慧脫不開關係。
再加上陸西衍說於珊珊似乎跟阮怡有勾結,她就一點都同情不起來了。
喜歡一個人沒錯,但是因為喜歡一個人就不擇手段地傷害另外一個人,是大錯特錯。
再加上她很清楚,彆看祁慧鬨的厲害,但她肯定不會跳下來的,因為她們這種自私的人,隻會想要彆人死,自己是舍不得死的。
誰知她正在思考這些的時候,一個人影卻從彆墅裡衝了出來。
嘭的一聲跪在了秦淺跟前,秦淺蹙眉,下意識往後躲了躲,避開了於珊珊跪下的動作,陸西衍也停下欲離開的腳步朝秦淺看了過去,下意識想伸手把她護在身後。
最後看她沒什麼危險,手又頓住。
“於姨,你這是做什麼!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