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淺心疼地皺眉走上去:“你這一天到哪兒去了?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擔心死了?”
虞魚終於舍得抽空看她一眼,拿起一旁的白開水喝了一口,但下一刻又似乎想吐,捂著嘴跑進了衛生間裡。
秦淺看著她的背影,若有所思。
虞魚再次出來的時候,臉色微微有些蒼白。
“不好意思讓你擔心了。”虞魚歎了口氣:“我前天晚上不小心碰見了霍城的母親。”
“她……她怕我去破壞霍城的婚禮,所以把我關起來了,我今天趁亂才跑出來的。”虞魚歎口氣:“她還真看得起她兒子,就是不關我我也不會去的好不好。”
說話間,她又吃掉了一個牛角包,看起來真的餓了很久。
秦淺看見她若無其事的樣子,又是心疼又是生氣:“那你不知道給我發消息嗎?”
“手機沒電了!”虞魚聳聳肩,終於吃飽,她放下手上的水杯對秦淺說:“小淺淺,我就是看你擔心我才決定來見見你的。”
“我得走了,這江城我是呆不下去了。”
“為什麼?”秦淺聞言身體向前傾了傾,緊接著又說:“沒關係,江城不呆了就去京城,大不了我養你!”
虞魚聞言捂著唇笑起來:“是啊,我怎麼忘記了你現在可是祁家失散多年的千金呢!?”
秦淺聽得出她的揶揄,白了她一眼:“我就算自己掙錢也能養得起你!”
兩人沒有注意到,身後一個身穿服務生服裝的人聽見虞魚和秦淺的對話,收餐盤的手頓了頓。
虞魚見秦淺似乎生氣了,才正了臉色說:“我知道你養得起我,但是小淺淺,我離開還有彆的事情,紐約那邊有個設計進修名額,我爭取了好久,你知道的。”
秦淺定定地看著她,不發一言。
虞魚被她看的心裡有些發毛,搓了搓手心說:“我的取向,希望你能替我保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