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,祁南山也已經知道了秦淺失蹤的消息。
昨天晚上原本祁南山就非常嚴厲地警告過了於珊珊,還把於珊珊關進了莊園後的一排小房子裡思過。
但此時,她被人拉到了震怒的祁南山跟前。
“說,是不是你讓人把秦淺綁走了?”
祁南山身體並沒有完全恢複,震怒之下說完話後,難免又捂著心口咳嗽。
“我……我沒有!”於珊珊把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一樣:“南山,為什麼你就是不肯信我,我真的沒有對秦淺做什麼。”
昨天宴會上的事情是她做的,她尚且都不會承認,何況秦淺今天的失蹤本來就跟她沒關係,她更不可能會認了。
她咬著牙倔強地盯著祁南山:“難道我們這些年都是假的嗎?你為什麼就是不肯信我?”
“當年離婚也是,你都沒有問過我就一手操辦了離婚的事情,南山,你心裡是不是從來就沒有過我?”
祁南山利眸半眯,死死地盯著癱坐在地上的女人。
一說起當年離婚的理由,他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怒意才沒有上前給她一巴掌。
“於珊珊,這麼多年,你都以為我是個傻子是不是?”祁南山聲音很平靜,平靜到讓人害怕。
“這些年我沒有說,是看在祁慧的麵子上給你這個當母親的留些臉麵,你確定要我給你個說法?”
說這話的時候,祁南山緩緩地從椅子上站起身。
他身上由上而下散發出來的威懾力,讓於珊珊心尖都有點發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