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有的給陸西衍做完檢查,就直接宣布了陸西衍的死刑。
說他醒來的幾率很小,但她從沒有想過試試中醫。
她連忙按照那個好心人給的聯係方式打了個電話過去,沒人接。
再打,還是沒人接。
於是她就打了一下午,太陽都快落山的時候,電話總算被人接起來了,但電話裡傳來的卻是一個中年人的聲音。
“喂,誰呀?”
“是許老先生嗎?”秦淺聲音儘量溫柔地說:“我想找許老先生幫我家人看看病。”
對方聞言,立刻就拒絕:“不好意思,我父親已經金盆洗手了,所以您另請高明吧。”
說完沒給秦淺再說話的機會,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。
“喂,喂……”秦淺喂了兩聲,最終得到的是一串忙音。
她輕輕蹙了一下眉,又繼續打。
誰知道最後對方直接關了機。
秦淺沒辦法,又給告訴她消息的好心人發了條私信,對方回的很快,給了她一個地址。
但也隻是說:“這是老先生幾年前的地址了,現在是不是還住在那兒,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秦淺千恩萬謝,不管怎麼樣,都多了一份希望。
老先生住在湘城,離江城有些距離,秦淺要去找人的話,一個來回最少得三天。
她回頭看了一眼陸西衍,上前戳了戳他的鼻尖:“陸西衍,我去給你找醫生了,得離開一段時間,你不會怪我的對不對?”
她聲音很輕,溫溫柔柔的。
她對陸西衍說:“你等我回來,無論如何,我都會把醫生給你帶回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