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容和善地對秦淺笑著說:“秦小姐,我們今天來的目的並不是跟你吵架的,是來吊唁祁先生的。”
“你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?”
他長著一副看起來正派的臉,說話的時候渾身上下流露出一股儒雅的氣質。
如果不是秦淺親眼看見過他致人死地的時候有多狠毒,一定會認為他是一個好人。
所以他這話出來的時候,周邊的人都已經在開始對秦淺指指點點了。
祁宴見狀,上前將秦淺拉到了身後。
白濤也不惱,而是從身後拉過祁慧,輕言細語地對祁慧說:“慧慧,祁南山好歹養你一場,現在既然去世了,你作為他的女兒自然該給他上柱香磕個頭的。”
秦淺看著白濤眼底的笑意,覺得他不是在叫祁慧給祁南山磕頭上香,而是在故意惡心他們。
就在祁慧要跪下去的時候,秦淺衝上前拉著祁慧,毫不猶豫地扇了祁慧一耳光。
在場眾人都沒有想到秦淺會不顧體麵地當眾出手,都楞了一下。
祁慧最先反應過來,指著秦淺的鼻子怒罵:“你這個賤人,憑什麼打我?”
原本她今天來,是有點心虛的。
所以剛才一直都沒有開口說話,但現在那點心虛已經被秦淺一巴掌扇得煙消雲散了。
她紅著眼眶質問著秦淺,仿佛自己是朵可憐的小白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