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澈歎口氣,目光落在秦淺的臉上都是憐惜,他側身走到祁南山的靈堂前為他上了一炷香。
才回頭看向秦淺:“你保重身體,現在祁氏多事之秋,保重身體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秦淺抬頭衝他扯了扯唇角,點點頭:“我知道的,謝謝。”
明澈聞言,輕輕咬了咬後槽牙:“我們就算沒能成為情侶,好歹也算好朋友,你不用對我這麼客氣的。”
秦淺不知道說什麼,隻能衝明澈點了點頭。
晚上,祁宴和秦淺都一起回了祁家老宅,這是祁南山走後,兄妹兩第一次正經地坐下來吃一頓飯。
祁宴抬頭看著對麵的秦淺,看著她已經烏黑的,眼底劃過一絲不忍。
他默了片刻,最終還是問出了心底的疑問:“陸西衍到底怎麼樣了?”
秦淺拿著筷子的手因為他這句話一頓,然後又若無其事地往嘴裡塞飯。
“聽說醒了。”秦淺含糊不清地回答。
祁宴又問:“那他什麼時候和你結婚?”
秦淺動作又頓了頓。
關於陸西衍什麼時候和自己結婚這個問題,她現在回答不上來,她原本以為隻要陸西衍醒來就可以,但現在無端又增添了很多阻礙。
她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,最後隻能沉默。
祁宴卻惱了,將手上的筷子一扔,神色不虞:“他陸西衍什麼意思?現在病好了想甩了你?”
秦淺也放下手裡的筷子抬眼看他:“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。”
“我聽李伯說,公司賬麵上出了些問題,你打算怎麼辦?”
祁宴聞言,臉上表情凝滯了片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