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淺冷眼看著韓妙:“我要見陸西衍。”
“嘖——”
韓妙聞言有些煩躁地嘖了一聲:“秦淺,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?”
“我說了西衍哥哥……”韓妙後麵幾個字還沒說出來,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輪椅的聲音。
回過頭,她就看到了陸西衍那張冷得不像話的臉。
韓妙心裡沒有來地顫了顫,然後又強裝鎮定地衝陸西衍笑:“西衍哥哥,你出來做什麼?外麵涼,醫生說你要保重好身體才行。”
秦淺隔著一道鐵門,看著不遠處那個坐在輪椅上被人推著前行的男人。
不得不說,任何時候陸西衍都是一個自律的人,即便現在他坐在輪椅上,也衣著得體。
臉上的傷因為時間而消弭,遠遠的已經看不見了,時間真是好東西,可以治好傷疤,也可以讓兩人之間形成溝壑。
現在站在對立麵,秦淺看著男人冰冷刺骨的目光,甚至覺得他的目光比這寒冬都冷。
秦淺嘴唇微微顫動著,還沒說話,陸西衍便搶先開口了。
男人慵懶散漫的神情裡帶著幾分煩躁和厭惡。
“怎麼又是你?”陸西衍薄唇輕啟,目光在秦淺身上掃了掃:“現在的女人臉皮都這麼厚嗎?碰瓷都碰到家裡來了?”
陸西衍的話讓秦淺如墜冰窖。
她眼眶瞬間紅了。
“陸西衍,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