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臉懵逼地看著手裡已經黑屏的電話,轉頭看了一眼陸西衍:“她說,以後你和她就各自安好。”
陸西衍聞言,原本陰鬱的眸子沉了幾分,片刻後才幽幽回答道:“這本該是最好的結果。”
“我跟你們說了我已經不記得她,以後任何人都不要再在我麵前提起她。”說完,陸西衍就推著輪椅出了霍城的房門。
留下霍城一個人在風中淩亂,他一大早就坐了飛機來京城見陸西衍,好說歹說陸西衍同意讓自己給秦淺打個電話。
他找誰惹誰了?
一個個都對他沒個好臉色,他哼了一聲,轉身收拾東西又回了江城,這段時間霍氏忙得很,他沒多餘的時間跟陸西衍和秦淺耗著。
但是走的時候,他還是苦口婆心地去勸陸西衍。
“阿衍,有病就去治,現在醫學發達,有啥治不好的,你腦子我看真是摔壞了。”說著他目光在陸西衍的腦門上打了個轉兒。
最後被陸西衍嗬斥了一聲:“滾!”
他這才心滿意足地拎著包走了。
隻是他轉身後沒有看到陸西衍一瞬間深邃下去的目光。
韓妙懷孕的消息,讓秦淺頹廢了很多天,她躺在屋裡,誰也不見。
祁宴來了幾次,都被她拒之門外,年後天氣漸漸回暖,陽光越發明媚起來。
但秦淺卻發現自己怎麼也高興不起來,她知道,她的心病了。
除了允許人送食物進來,秦淺大多數時候都自己一個人窩在屋子裡,吃完飯就把自己鎖起來。
祁宴是在第十次來的時候生氣的。
從李伯嘴裡得知秦淺已經很久沒有出過門了,他兩三腳踢開了秦淺的臥室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