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淺耳朵挺好,即便祁慧聲音很小,她隱隱約約地也聽到了個大概。
她很不高興。
祁慧這樣,丟的可不是她自己的臉,而是祁南山的。
畢竟這京城誰都知道,她祁慧是祁南山的女兒,她這麼乾就是在給祁南山臉上抹黑。
秦淺微微蹙了眉,側頭去看祁宴,果然看見祁宴也黑了臉,顯然聽到祁慧話的,不止秦淺一個。
她微微斂眸,看來生氣的不隻自己一個。
果然,拍賣會結束後,祁宴深深看了一眼祁慧,才帶著秦淺離開。
但到了車庫卻並沒有走,而是在車上等著,他坐在汽車後座,掏出煙來準備點燃,又想起秦淺是個孕婦,所以他掏出來又掐滅了。
秦淺淡定的坐在車裡,雖然不知道祁宴想做什麼,但是也沒有出聲催促他離開。
但沒多久,她就聽見一陣腳步聲連帶著女人嬌俏嫵媚的聲音越來越近。
是祁慧他們。
她看到祁宴修長的手指在車窗外輕輕晃了晃,就不知道從哪兒走出來一些人立刻圍了上去。
祁慧的金主被這陣仗嚇了一跳,倒是祁慧先反應過來,有些人她認識,熟麵孔。
所以她生氣地質問:“你們要乾什麼?”
“二小姐,祁總請您回家。”
祁慧臉色變了變說:“我不要他管。”
說著拉著施總要走,但祁宴的人怎麼可能讓她如願?
軟的不行直接上前押著她往不遠處的一輛車上走,祁慧掙脫不得,隻能把目光投向施總。
“這是乾什麼!?”施總被氣的不輕:“仙人跳嗎?老子才花三百萬人就沒了!?”
車裡的秦淺聽得清楚,本來想笑的,生生給忍住了,畢竟現在這個場合需要嚴肅點。
祁宴看了她一眼,便轉身下了車,走到施總麵前掏出支票寫了一張三百萬的支票扔給他,目光沉得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