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的是誰,你不清楚嗎?”秦淺目光像是淬了毒。
如果祁南山沒有被祁慧害死的話,也許她和祁慧還有和解的可能,隻要她不再針對自己。
但現在,絕無可能。
除非祁慧能受到懲罰。
祁宴看著姐妹兩劍拔弩張的氣氛,有些煩躁地揉了揉鼻梁。
秦淺冷眼看向他,語氣似諷似嘲:“祁總,我以為你從不是一個聖母心泛濫的人,看來我還是高看了你。”
“如果你認為父親的死就應該這樣不明不白地過去,那以後我們也各自安好吧。”
說完,她沒再理睬祁慧和祁宴兄妹兩,轉身離開了。
她往外走了兩步,又回頭朝祁慧看去:“祁慧,我最後再問你一遍,害死父親,你當真一點都不後悔嗎?”
“我沒有,我沒有害死父親,父親是你們害死的!”
祁慧聞言立刻反駁:“是你們兩,想要爭奪父親的遺產,把我和母親趕出祁家,是你們,你們才是害死父親的凶手!”
祁慧近乎瘋狂的嘶吼著,仿佛這樣才能讓她的話多一些可信度。
“夠了!”
秦淺都還沒有說話,祁宴卻已經聽不下去,厲聲嗬斥祁慧:“你鬨夠了沒有!”
祁慧被他厲聲的嗬斥嚇閉了嘴。
秦淺聽著這些話,眸子卻是一片平靜。
那張消瘦的小臉上,沒有半點情緒起伏,隻是眸子裡帶著淡淡的嘲諷朝祁宴看過去:“祁總,這就是你嘴裡的親人兄妹嗎?”
“我可高攀不起。”
說完,她轉身離開,這次沒有再停留一下。
因為祁慧實在是不值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