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淺聳了聳肩:“因為祁慧並不是父親的女兒啊。”
“你不知道吧?祁慧本來就是於珊珊跟白濤的女兒,父親這麼多年對她的養育之恩她不感恩就算了,還幫著彆人氣死了父親。”
“祁總,你覺得要怎麼做,才對得起父親呢?”
祁宴愣住。
片刻後,他又皺眉:“秦淺,話不能亂說,父親已經死了,這件事情現在已經無從考證,你這麼說是要拿出證據的。”
“證據有啊。”
秦淺朝他抬了抬下巴,對他說:“我房間的桌子上有我這段時間讓人收集的資料,還有剛才全程的直播錄像。”
“裡麵有於珊珊親口承認的視頻,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?”
秦淺說完,懶得再理睬祁宴,轉身給一株蘭花仔細的澆了水。
李伯說,這株蘭花是爸爸生前最瞎換的,她得好好養著才行。
祁宴這樣的人,是不可能相信秦淺的一麵之詞的,所以他聽完秦淺的話,轉身上了樓。
秦淺澆完水上樓的時候,見他還拿著那疊資料在研究,楞了一下:“你還沒走?”
距離剛才都一個小時了,她還以為祁宴早走了,沒有想到他還在。
祁宴聞聲抬頭,目光複雜地看著秦淺。
他晃了晃手裡的資料問秦淺:“這些都是你這段時間一個人收集的?”
“嗯。”秦淺衝他扯了一下唇角:“怎麼了?你想說是假的是嗎?”
祁宴站起身,走到秦淺麵前,居高臨下地看著她,目光複雜。
“為什麼不一開始就告訴我?”祁宴揉了揉眉心,語氣多有無奈:“就這麼信不過我?”
秦淺抬眸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沒說話。
祁宴咬咬後槽牙,又想起自己之前要讓秦淺跟祁慧握手言和的事情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