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又覺得自己說的是廢話,畢竟祁宴這麼聰明的人,怎麼可能不知道祁朝那點昭然若揭的心思呢?
祁宴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,開口說:“那我送你去機場。”
秦淺沒再拒絕,坐了祁宴的車往機場趕。
……
秦淺剛上飛機不久,遠在江城的韓妙就接到了一通電話。
她看到來電號碼,輕輕挑了挑眉,對一旁的陸老夫人笑了笑才說:“奶奶,您先坐,我去接個電話。”
說完,走到一個僻靜的角落去接起了電話,壓著聲音問:“怎麼樣?成功了嗎?”
電話那頭的男人聲音沙啞,歎口氣道:“本來差一點點就成功了的,可是秦淺身邊那個保鏢反應太快了,把秦淺從馬路上拉開了。”
韓妙聞言目光一凝,凶狠道:“既然沒有成功你給我打電話做什麼?我不是說了成功了才許給我打電話嗎?”
“你到底專不專業?聯係越多暴露的風險越高你都不知道嗎?”韓妙有些氣急敗壞。
她回來想了很久,讓人查了一下秦淺,發現秦淺身邊最近壓根就沒什麼男人。
所以她肚子裡的孩子肯定是陸西衍的。
她想了很久,才下定決定對秦淺下死手,以絕後患。
這人拿了自己整整五十萬的定金,結果乾事竟然這麼不專業,讓她怎麼能不火大?
現在陸西衍還沒有跟她結婚,那五十萬可是她好不容易才省下來的。
男人聽出了她的怒意,抽了一口煙繼續說:“可是剛才我們跟蹤的時候發現,秦淺已經坐上了去歐洲的飛機了!”
韓妙聞言蹙了一下眉,想了想說:“那你們就先繼續盯著,她回來了繼續行動。”
秦淺趕到虞魚所在的醫院時,虞魚還躺在場上緊閉著雙眼。
但讓她震驚的,卻是虞魚那高聳的肚子。
她正愣怔間,一個沉沉的男音忽然闖進了她的耳朵:“你好,你是秦淺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