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啊?到底是誰!”
秦淺立刻起身,手腕上的鎖鏈立刻發出一陣刺耳的噪音。
即便是經曆過不少大事,麵對目前的情況秦淺也覺得有些六神無主。
但是回答她的,隻有一室的寂靜,沒有任何聲音。
而她手上的繩索,卻也隻夠她在床周圍活動。
她環顧四周,屋裡也隻有簡單的一張桌子也一張床,其他的什麼都沒有,就連電燈都隻有一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白熾燈。
就連窗戶都是開在房頂除的,仿佛作用僅僅是為了通風。
她無奈地垂頭時看了一眼肚子,見孩子還安安穩穩地在自己肚子裡,她頓時鬆了一口氣。
對方沒有傷害自己,那至少說明暫時她還沒有危險。
她從來是個識時務的人,如果綁架自己的人是為錢的話,她願意給。
“有人嗎?”秦淺站起來,但依舊沒有人回答。
無奈地重新躺回床上時,秦淺腦子裡忽然閃過陸西衍的臉,她瞬間凝眉。
“難道是陸西衍嗎?”她舉起手腕看了一眼捆綁著自己的鐵鏈,隨即又打消了這個念頭。
陸西衍占有欲是很強,但他至少不會采取這種方式來限製她的自由,頂多派保鏢日夜不停地盯著自己而已。
但下一刻,她又陷入毫無頭緒的煩躁裡。
她頓了頓,看床頭上放著一個保溫杯,她忍不住將保溫杯拿起來朝門口砸了過去,企圖製造一些動靜引人過來。
果然,沒多久,房間門就被人打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