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今天陸西衍告訴她,她什麼都不會知道。
而祁宴,卻還要一個人扛著這些事情,拖著病重的身體來跟人應酬。
祁宴疲憊地睜開眼看著秦淺:“你都知道了?”
“所以你還想瞞著我多久?”秦淺盯著祁宴問。
祁宴扯了扯唇角露出一抹笑:“這些事我能把握,你彆擔心……”
剛說完,祁宴鼻子忽然就開始流鼻血,秦淺楞了一下,反應過來後立刻對阿泰道:“快,去醫院。”
祁宴的身體真的越來越差了。
秦淺安頓好祁宴,又對孟州道:“有什麼事情就第一時間告訴我。”
孟州轉頭看了一眼祁宴,才對秦淺點了點頭:“好。”
秦淺回到家後,一個人在床前站了好久,她抬手撫了撫微微隆起的腹部,沉思良久後,像是下定什麼決心一般,目光逐漸變得堅定起來。
……
另一邊,陸西衍彆墅的地下室裡。
一個身材修長的男人動作笨拙地在特製的跑步機上,艱難地一步一步挪動著。
赤裸著上半身的陸西衍咬著牙,堅毅的臉龐上已經滲滿了細細密密的汗珠,他身材是極好的,即便是這段時間在一直生病,但身材卻依舊沒有走樣。
精瘦的身材在燈光下似乎泛著光。
“嘖,果然是陸西衍,這毅力有幾個人敢不服。”霍城坐在一邊的沙發上,透過酒杯看著正努力做康複訓練的陸西衍。
他的話聽起來雖然有些揶揄,但語氣裡的佩服藏也藏不住。
陸西衍沒回頭,隻咬著牙問:“再廢話就可以滾了。”
霍城輕挑了一下眉眼,身體朝後癱了癱,歎口氣:“我可不想滾,現在,就你這兒能讓我舒服點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