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好照顧他,我走了。”
說完她轉身要走,又被小李叫住:“秦小姐,您真的不來了嗎?”
秦淺頓了頓,點點頭:“不來了吧。”
來做什麼呢?
用什麼身份來呢?
秦淺抬步離開時,沒有看見身後小李著急的樣子。
路上,秦淺給祁宴打了個電話,讓他注意最近渝城的項目,怕陸老太太從中作梗。
掛斷電話,她就回了家。
連著過了好幾天平靜的日子,秦淺都沒有接到渝城項目暫停的消息。
眼看著要投標了,秦淺心裡到底是有些記掛的。
而且很多時候,她還是會沒出息地記掛起那個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男人有沒有好轉。
直到一個星期後的一晚,秦淺照例躺在床上聽胎教音樂,原本微微關閉的窗戶卻忽然被風吹開。
春天的風還有些涼,秦淺側頭看向被吹得飛舞的窗簾,起身爬起來去關窗戶。
隻是還沒關上,一直大手卻忽然從窗戶外伸了進來。
“啊……”
秦淺被嚇了一跳,條件反射要叫出來的時候,一個高大的聲音卻已經衝窗戶下翻了進來。
秦淺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男人。
一時間,驚訝,緊張和不可言狀的情緒立刻填滿了她的心頭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