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西衍聞言，抬手似乎想要揉一揉韓妙的發頂，但又在最後一刻生生停住。
在即將觸碰到韓妙的那一刻，他覺得似乎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應該要離韓妙遠一些。
但明明他最的就是韓妙。
這種糾結的感覺讓他停下手裡的動作，臉上的表情也變得糾結起來。
韓妙一直注視著他的表情，看見他露出這樣的表情時，又心慌了一瞬：“西衍哥哥，你怎麼了？”
陸西衍收回手，搖搖頭：“沒有。”
他話音一落，手機立刻振動起來。
他垂頭看了一眼手機，接起電話，就聽到電話裡傳來小李略帶急切的聲音。
“陸總，您走以後老夫人來公司了。”
“她當麵否決了咱們跟祁氏的合作，現在怎麼辦？”
陸西衍聞言卻隻是皺了一下眉說道：“不過就是一個項目，非要跟祁氏合作嗎？”
電話那頭的小李楞了一下，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接話。
彆人不知道，但是他知道。
當初為了讓恒盛跟祁氏一起合作這個項目，陸總可是在於老爺子麵前親自去求於老爺子勸秦小姐的。
現在怎麼又說不用非要給祁氏合作了？
小李搞不懂，於是問：“那秦小姐她……”
“什麼秦小姐？”陸西衍皺了一下眉，這句話徹底讓小李語塞。
他頓了頓剛想說些什麼的時候，韓妙卻忽然出聲。
“嘶……”
陸西衍的注意力立刻被韓妙吸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