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宴趕回來時,秦淺病房裡醫生護士圍了一堆。
他衝上前看著被壓製在床上的秦淺,眉頭就皺了起來。
“怎麼回事!?”
剛才閒聊的兩名護士此時縮在一旁,不敢接話,還是醫生上來對祁宴說:“病人忽然情緒激動,我們現在已經給她注射了鎮靜劑。”
“我走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!?”祁宴臉色黑沉如水:“到底怎麼回事!?”
醫生聞言,扶了撫鼻梁上厚厚的鏡框,轉頭看了一眼縮在一旁的兩個小護士一眼。
兩名兩人對視一眼,看著滿身寒氣的祁宴咬了咬唇,走上前對他說:“對不起祁先生。”
“是……是我們的談話不小心被秦小姐聽見了,她才情緒失控的。”
其中一名小護士聞言,顫顫巍巍地說了大概經過。
祁宴聽著,周身的氣壓卻越發低了起來。
他本就是怕秦淺現在身體太虛弱,知道真相後承受不住,才想著儘量瞞久點,等秦淺身體稍微好些了再說這件事。
現在這樣的結果是他能預見的,卻不是他想看見的。
他漆黑的眸子定定地盯著兩名小護士良久,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。
但越是這樣,兩個護士心裡就越是害怕。
就在兩個人覺得腿軟得都快堅持不住的時候,祁宴忽然開口。
他眸光淡淡地轉頭看向醫生道:“跟院長說一聲,我不想再看見她們兩個。”
護士兩一聽,臉都白了。
這家醫院不但工資高,福利待遇好,出去就再也難找到這樣的工作了。
但是祁宴都沒再給他們兩人一個眼神,修長的手指輕輕揮了揮。
屋裡的人立刻就隻剩下祁宴和已經進入沉睡的秦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