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宴皺了一下眉,明澈扯出唇角笑了笑:“彆那麼小氣,人沒死。”
祁宴這才鬆了口氣,給明澈拿了一根煙。
明澈接過去走到走廊儘頭的窗戶口才點燃,他修長的手指夾住煙頭,送進嘴裡吸了一口。
煙霧在口腔裡打了個轉,他才有些疲憊地吐了出去。
祁宴走上來時,就聽到他低沉的詢問聲:“怎麼搞的?”
“聽說都已經很多天沒有進食了,捅自己還用那麼大力,她是一點都不想活了?”
明澈的聲音淡淡的,透著幾分疲憊。
祁宴也點燃一根煙,這些天他身上的壓力,不是一點點大。
此時聽到秦淺安全的消息,他總算輕鬆了些。
沉默了一會兒,他才轉頭看向明澈問:“明澈,能幫我一下嗎?”
明澈轉頭看向他。
“渝城有個項目,原本秦淺是準備拋開一切和恒盛合作的。”他沉默了一會兒後又吸了一口煙:“現在……我隻想陸西衍死!”
他說這話時,言語裡滿是憤怒。
沒有任何一個男人,能夠看見親人被欺負得命都差點沒了,還能無動於衷。
他祁宴更不可能!
陸西衍敢這麼對秦淺,他就是想儘辦法也要讓他難過。
而為了秦淺,他覺得值得。
因為如果沒有秦淺的媽媽,他祁宴現在說不定就是一杯黃土。
明澈卻挑了一下眉:“為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