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他起身離開。
再次回來的時候,秦淺正安靜地坐在沙發上看手機。
“秦淺,明澈來了。”
秦淺抬起頭,衝明澈笑了笑:“明醫生。”
但明澈看見她這笑,卻跟祁宴之前的感受一樣。
他也皺了一下眉,轉頭看了一眼祁宴,從祁宴眼裡看出了跟自己內心一樣的想法。
片刻後,他抿了抿唇,走上去問秦淺:“你還有哪裡不舒服嗎?”
秦淺搖搖頭:“沒有。”
秦淺實在太過正常,正常得有點不正常。
他沉吟片刻後,轉頭給了祁宴一個眼神,兩人便並排走了出去。
走廊裡,明澈對祁宴說:“秦淺也許需要一個心理醫生。”
祁宴沒答話,但走到窗邊,點燃了一根香煙。
明澈又繼續道:“一個人遭受過巨大打擊後性格反差太大,這對病人來說並不算得上是好事。”
祁宴吐了一口煙霧:“可她這樣的笑,我已經很久沒有看到了。”
“你卻告訴我她心理病了。”祁宴抬手吸了一口煙後嗤笑了一聲:“嗬,你說多可笑!”
明澈輕輕咬了咬後槽牙,沉吟片刻後對祁宴說:“先順著她,讓她做自己想做的事情,我這邊聯係一個權威的心理醫生,有結果了我告訴你。”
祁宴不置可否,將煙頭在窗台上摁滅扔進垃圾桶,回到病房帶著秦淺離開了醫院。
但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,秦淺的變化會這樣大。
她回到家,就一刻不停地做了一桌子大餐,每一樣都堪比五星級酒店的大廚。
而且做了滿滿一桌子。
祁宴坐在秦淺對麵,並沒有覺得高興,反而還滿眼擔憂的看著秦淺。
秦淺疑惑地看著他:“怎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