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僅存的理智告訴她,明澈不會害她。
所以她毫不猶豫地將那顆藥丸吃了下去。
身旁的凱文見狀卻皺眉:“你給她吃了什麼?”
明澈抬眸,原本溫潤的眸子此時一片冰涼:“我給她吃的什麼跟你都沒有任何關係。”
凱文蹙眉:“這位先生,你現在應該知道,秦小姐最需要的是接受心理治療。”
“逃避,是沒有任何用處的!”
明澈微微眯了眯眼,眸光危險地看著他:“作為她的男友,我也告訴你,她很健康,不需要任何治療。”
“即便是有,也隻有我能治好她。”
凱文不明所以:“所以你是心理醫生嘛?”
明澈已經不想跟他廢話了,而此時的秦淺也已經暈在了明澈的懷裡。
他將秦淺抱起來後又冷冷地掃了凱文一眼:“跟你沒有任何關係。”
說罷,他抱著秦淺出了醫院。
林秘書見狀,一邊跟上去,一邊打電話跟祁宴彙報情況。
但等她走出醫院的時候,明澈已經帶著秦淺坐車離開了。
她蹙眉,連忙伸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。
半個小時後,酒店房間裡。
明澈將秦淺放在病床上,垂頭看著秦淺安靜的睡臉,吐出一口濁氣。
片刻後,他的手機響起。
他拿出來一看,見是祁宴打來的,手指不由頓了頓,才滑動接聽鍵接了起來。
“喂。”他語氣清冷地吐出一個字。
電話那頭的祁宴微微眯了眯眼,沒有拐彎抹角:“明澈,關於秦淺的事情,我希望你不要再插手。”
“凱文是個很好的心理醫生,我知道怎麼才是對秦淺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