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色很濃,明澈沉靜的目光一直追隨著秦淺的背影,不知道在想些什麼。
他身邊的凱文側頭,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,壓低聲音道:“明醫生,秦小姐看來是已經忘記了今天發生的一切了。”
明澈側頭看他,眸光警覺:“你想說什麼?”
凱文聳聳肩:“作為醫生,我想告訴你,秦淺現在的這種狀態是非常不正常的。”
“你自以為的對她好,也許到後來隻會害了她。”
明澈聞言,輕輕咬了咬後槽牙,半晌才道:“你不知道她經曆過什麼,那些記憶對她來說,無異於毒藥。”
“她能忘記,是最好的。”
“而我,會讓她不會想起來。”
凱文笑了笑:“明先生,我們同是醫生,但卻屬於不同的係彆,你在你的領域很厲害,但是在我的領域,你應該沒有我有發言權。”
明澈聞言,眸子多了些不耐。
剛想說話時,走在秦淺的虞魚回頭看向了他們兩人。
“凱文,我今晚不回去了,打算跟秦淺住酒店。”
凱文聞言,輕挑了一下眉角。
許是在國外呆習慣了,他很不在意周圍人的目光,走上去將虞魚摟在懷裡狠狠地吻了下去。
秦淺尷尬地停住腳步,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兒放。
然後她就聽到凱文低沉的話語:“不許。”
鬼都知道是什麼意思。
虞魚本來是個挺開放的人,都給凱文整的不會了。
她小臉一紅,對秦淺說:“那咱們明天見吧,明早我來你酒店樓下跟你們接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