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淺像是一隻受驚的小兔子,雙手緊緊地擰著明澈的衣領,喃喃道:“寶寶,我不是故意的,不是的……”
明澈垂頭看著她驚恐又自責的神色,眼裡閃過一絲心疼。
“彆怕,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。”明澈聲音輕柔得像是夏日的晚風。
秦淺仿佛終於有了理智,她抬頭愣愣地盯著明澈的臉,蝶翼般的睫毛顫了顫。
就在明澈以為秦淺終於恢複理智了的時候,卻聽到秦淺說:“明澈,藥,給我藥。”
“我好難受,我要吃藥。”說這話時,她揪著明澈衣領的手愈發用力。
原本還快步想要把秦淺抱回房間的明澈聞言,腳步頓住。
他垂頭,看著秦淺那張近在咫尺的臉良久。
如果秦淺清醒的話,一定會發現他現在的目光很複雜。
但此時的她什麼都沒有發現,那雙瀲灩的眸子裡滿是祈求。
良久,明澈才牽強地扯出一個笑來,道:“好。”
說罷,他才重新抬起腳步抱著秦淺往莊園的彆墅走。
到了房間給秦淺吃下藥沒多久,秦淺就又睡著了,明澈在她的床邊定定地站了很久。
一向溫潤的眸色,此刻極儘複雜。
“咚咚……”
正在明澈神遊天外的時候,門口處傳來了兩聲敲門聲。
他側頭看過去,看見虞魚走了進來:“她還好嗎?”
虞魚走近,看著躺在床上的秦淺,滿臉的心疼。
明澈微微沉吟了一下:“應該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