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秦淺洗完澡,又穿好衣服,他才把秦淺抱回床上睡覺。
從前他沒乾過伺候人的活兒,現在做起來卻覺得得心應手。
安頓好秦淺後陸西衍才重新走進浴室,退下身上的襯衣看到剛被秦淺咬的壓印時,他眼皮都沒動一下。
他隻簡單地清理了一下,就任由傷口在自己身上這樣存在著。
……
當小袁告訴陸西衍,秦淺的藥是安逸給的時候,小袁看到了陸西衍立刻緊繃的下頜線。
陸西衍一言不發地下樓開車離開。
安逸打開房門時,都還沒有看清來人是誰,迎麵就被人揍了一拳。
他最近都沒怎麼上班,大多數時候都在家喝酒,喝醉了就睡個昏天黑地。
醒了又繼續喝。
所以他跌跌撞撞從地上爬起來時,才看清了打自己的人是陸西衍。
陸西衍舉著手裡的藥瓶沉聲問:“這藥是不是你給秦淺的?”
明澈看見藥瓶時,眸光有一瞬間的閃躲。
你隨即,他又想到什麼,麵上一喜:“你找到秦淺了?”
陸西衍沒回答,揪著他的衣領又問了一遍:“說,這是不是你給秦淺的!?”
安逸卻笑了:“是啊。”
‘嘭!’
陸西衍又揍了他一拳,這一拳打的有點狠,明澈直接跌坐在了沙發上。
“給她吃這個藥的後果你不清楚嗎?”陸西衍半眯著眸子看他。
明澈擦了擦唇角的猩紅,用舌頭頂了頂腮幫,再次看向陸西衍時眼裡都是嘲諷:“我知道啊。”
“但這一切不都是你造成的嗎?”
“如果沒有你的一次次傷害,秦淺會是現在這樣嗎?她用得著吃藥嗎?”
明澈站起身,嗤笑著走向陸西衍:“所以,你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?”
滑落,明澈也結結實實地給了陸西衍一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