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時,一旁的凱文忽然開了口。
秦淺轉頭看他。
他繼續道:“事到如今,我就直接說了。”
“你現在有很嚴重的心理疾病,上次祁宴讓你去歐洲的時候就是讓我負責治療你的。”
“但是明澈阻止了我。”凱文沉吟片刻後。
秦淺蹙眉。
她不是傻子,其實時至今日,她也發現了一點端倪。
“所以呢?”
凱文歎口氣,乾脆就趁著這個機會對秦淺和盤托出:“明澈為了讓你不病發,給你吃的藥是一種違禁藥,有很嚴重的副作用。”
“通常伴有失憶,上癮,如果吃的多了,後果很難想象。”
“所以陸西衍把你關在這裡,不過是希望你能接受治療而已。”
凱文作為一個醫生,深知取得病人的信任有多重要。
隻有病人信任了自己,自己才能夠更好地治療。
秦淺腦子又開始疼了。
“你說謊的對不對。”
凱文聳聳肩:“我沒有必要對你說謊。”
確實。
凱文沒有必要對自己撒謊,但秦淺現在一下子接受了這麼多信息,一時間有些難以承受。
她覺得腦子都要炸了。
凱文見狀,岔開了話題:“最近咱們就住在這個地方治療,這裡是祁宴專門給你找的地方,風景環境也安靜。”
秦淺被他岔開了注意力,隨著他的目光看過去,卻發現也是一幢彆墅,在郊區,離著陸西衍並不算遠。
她剛想說話時,凱文笑了笑:“沒事,你放心,除了你想要見到他,他不會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