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四人在花園裡架了桌子吃火鍋。
秦淺透過火鍋升騰起來的熱氣,看見了彆墅外忽然多出來的那輛車。
甚至,她也能透過汽車玻璃看到車裡坐著的那個人。
她輕輕凝眸,然後若無其事地轉開目光,端起跟前的酒跟虞魚碰了一下:“什麼時候回歐洲?”
她當做什麼都沒有看見。
很多時候,與過去告彆最好的方式就是再也不放在心上。
再也不停留目光。
虞魚笑了笑:“過幾天吧。”
她回來本來就是因為秦淺的事情,女兒還在那邊,她總是掛念著的。
秦淺點點頭:“那這頓就當踐行了,下次把閨女也帶回來。”
說完,她仰頭喝下了一大口啤酒。
祁宴本想攔著,但是一想到今天大家都高興,就忍著沒攔了。
結果秦淺剛喝下一杯,又給自己倒了一杯,然後舉杯對著凱文道:“凱文,這段時間也麻煩你了。”
然後她又給祁宴敬了酒。
一桌人敬完酒的時候,她麵前的酒瓶也空了。
一下子喝太多,她白淨精致的小臉立刻變得緋紅。
“頭暈,我先上去躺會兒。”秦淺歪歪斜斜站起身來,自顧上了樓。
剩下桌上的三個人麵麵相覷。
秦淺一個人回到房間裡,剛躺在床上,手機就振動起來。
她拿起來看了一眼是陌生號碼就掛斷了。
然後躺在床上就這麼睡了過去。
第二天起來時,已經上午十點左右了。
拿起手機看了一眼,卻發現昨天給她打電話的那個陌生號碼給她發來了一條信息。
“姐姐,你想知道你的孩子怎麼樣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