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宴看著她,沉思片刻後對她說:“我會派人去找,你先跟我回去。”
秦淺搖頭:“我現在就要去。”
祁宴倏然皺眉:“聽話。”
說話對身後的保鏢招招手,保鏢立刻上前拉著秦淺往山下去。
而秦淺的目光,絲毫沒有離開陸西衍跳崖的地方。
估計是怕秦淺會逃跑,祁宴讓人把她看管了起來,隻對她說:“你現在最重要的任務,就是好好地修養,陸西衍那邊我會派人去找。”
秦淺用無神的雙眼看著他:“是我害死陸西衍的。”
“如果我不那麼衝動的話,安逸不可能用我威脅到陸西衍。”
祁宴沉吟片刻,走上前抬手摸了摸秦淺的頭頂:“這跟你沒關係,陸家兩兄弟鬨的水火不容,早已不是秘密了。”
“就算沒有你,安逸也有其他辦法害死陸西衍。”
其實他說謊了,按照他對陸西衍的了解。
如果沒有今天這件事情,陸西衍未必會輸。
今天的一切,隻能說陸西衍心裡是有秦淺的,但是這些話,他卻不能對秦淺說。
秦淺苦笑一聲,沒再說話。
第二天早上的時候,秦淺在手機上看到了安逸勝任恒盛集團總裁的新聞,照片上,安逸笑的肆意。
絲毫沒有之前含蓄內斂的模樣,像一隻鬥勝了的公雞。
秦淺美眸微微一縮。
腳尖輕點下了地,換了一套比較輕便的衣服,她支開守門的保鏢自己悄悄離開。
幸好,一路上還算暢通無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