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時,安逸的電話就打了過來。
秦淺接起電話,就聽見了安逸那讓人想扔掉電話的低笑聲:“姐姐,我就知道你會回我信息的。”
“分開這麼多天,有想我嗎?”
秦淺幾乎要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:“安逸,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!?”
“想知道嗎?”安逸輕輕笑了一聲,明明笑聲很好聽,但聲音落在秦淺耳朵裡,卻讓她覺得脊背發涼。
秦淺屏住呼吸等待著答案,但安逸卻笑著說:“想知道的話,後天,陸西衍的葬禮,我等你。”
說完,就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。
“喂,喂!”秦淺不死心地對著電話那頭嚷了兩聲,但回應她的隻有一陣急促的忙音。
她扔掉電話,整個人重重地跌坐在沙發上。
祁宴大概是兩個小時後回來的,看見她整個人僵坐在沙發上時,不由輕輕挑了一下眉。
“怎麼了?”他走上前,聲音帶著關切。
秦淺卻像被撥動了開關的木偶般,猛地朝祁宴看過去。
祁宴被她的眼神嚇了一跳,剛想讓李伯叫醫生的時候,卻被秦淺拉著衣袖問:“我早產那一晚到底發生了什麼?”
祁宴一愣,隨即抿唇道:“過去的事情不要再想了……”
但秦淺卻搖搖頭:“不,我要你告訴我,那個孩子死了後來又怎麼處理的?”
“我要你把當天晚上的事情事無巨細都告訴我。”
祁宴卻認為秦淺又犯病了, 關於那天晚上的事情他並不太想提起。
畢竟這些對秦淺來說,無異於是將她已經結疤的傷口再次撕開。
聰明如秦淺,自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,她撿起地上的手機遞給祁宴說:“你先看看這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