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淺手指用力地蜷縮著,直到指甲嵌進肉裡都沒有感覺,還是祁宴發現她的指縫流出鮮紅的血跡才發現。
“你怎麼了!”祁宴拿過她的手,蹙眉道:“先去車裡包紮一下。”
秦淺木然著一張臉,雖然說是來參加陸西衍的葬禮,但秦淺和祁宴都沒有進去給陸西衍獻花。
畢竟隻有他們知道,陸西衍並沒有死。
回去的路上,秦淺把目光偏向窗外,車廂裡靜得可怕。
祁宴給秦淺包紮好傷口才問:“安逸到底跟你說了什麼!”
秦淺輕輕閉眼躺在靠椅上,輕聲道:“讓我安靜一下,好好想想吧。”
回到酒店,秦淺就把自己關進了房間,她跌坐在房門處,目光愣愣地盯著窗外的風景。
直到太陽落下去,第二天又重新升起來,她木然的表情才稍微有了點變化。
她輕輕動了動僵硬的手指,拿出手機給安逸打了個電話過去。
電話接通,她就直接開口:“我可以答應你,說罷,我什麼時候可以見到我的孩子?”
電話那頭的安逸輕笑了一聲:“姐姐,我就知道你會想通的。”
“孩子現在很好,等你和我結婚以後,我們一家三口自然會好好生活在一起的。”
秦淺輕輕抿唇:“你至少應該拿出點讓我信服的東西出來,安逸,你不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。”
安逸沉默了片刻,輕笑了一聲:“好。”
掛斷電話後沒多久,安逸就又發了一段視頻過來,秦淺愣愣地看著視頻裡發生的一切,下唇被咬出了血跡都沒發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