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伯點點頭,連忙笑著說:“好好好,我這就去。”
祁宴垂頭看著一臉失而複得笑意的秦淺,唇角也不由勾了勾。
但當他看清楚孩子的臉時,眉頭卻忍不住皺了一下。
隻因為,孩子長得並不像秦淺。
甚至臉上也半點沒有陸西衍的影子。
想了想,他還是說:“一會兒我讓醫生來給孩子檢車一下身體,順便再……再比對一下你們的DNA。”
秦淺正拍著孩子的手一頓,抬頭看向祁宴:“你什麼意思?”
祁宴抿了一下薄唇,實話一向都不好聽的,但該說的還是得說:“沒有彆的意思,但小心駛得萬年船不是嗎?”
“何況,萬一安逸是拿假孩子來欺騙你呢?”
並不是沒有這個可能,但祁宴的話還是讓滿臉高興的秦淺神色微暗。
“好。”秦淺強撐著笑了笑,垂頭看著懷裡已經安靜下來的孩子,點點頭:“你說的對。”
她確實沒有理由反駁。
孩子吃完飯睡覺後,醫生就來了。
給孩子做了初步的檢查,又采了血液後,醫生對秦淺和祁宴說:“孩子沒什麼問題,但報告明天出來後會派人將結果送過來。”
有了孩子,秦淺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拋到九霄雲外了。
整整一下午,她都把自己和孩子關在房間裡,門都不出。
看著孩子,她覺得怎麼都沒有看夠。
但半夜,忽然出聲的警笛聲吵醒了祁家老宅一屋子人。
秦淺聽見敲門聲起床打開房門時,就看到了兩個穿著製服的警察,還有祁宴和李伯。
“怎麼了?”
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