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怪這麼久了,他都拿不出孩子跟自己見麵。
原來是他本來就是騙自己的?
祁宴輕咬著牙,恨恨道:“幸好今天陸西衍來得及時,不然安逸都已經欺騙你走完了所有的婚禮流程了。”
秦淺手指緊緊地抓住睡衣的衣角,整個人看上去有些失魂落魄。
良久她才喃喃道:“不會,不會啊,明明安逸後來發給我的那個視頻裡,清清楚楚地看到孩子出生了。”
“他沒死,他沒有!”秦淺忍不住抬手捏住了祁宴的衣領,神情有些猙獰。
但祁宴隻覺得心疼。
他安撫似地點點頭:“嗯,他肯定還活著,慢慢來。”
說著,他起身道:“我去給你熱杯牛奶。”
是說罷起身去了廚房,沒一會兒端著一杯牛奶出來遞給秦淺。
秦淺喝下牛奶後不久,便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。
祁宴揉了揉眉心,鬆了一口氣。
然後彎腰抱著秦淺上了樓。
下樓時看著樓梯口的李伯,對李伯道:“讓她好好睡個覺,誰都彆打擾。”
他在牛奶裡加了安眠藥,秦淺這一覺應該能睡到明天下午了。
回到房間後,他打了幾個電話。
第二天天一亮他就出了門。
拘留所裡,他看到了依舊一身高定西裝的安逸,安逸一夜沒睡,眼眶有些泛紅。
他微微仰頭看著鐵窗外的祁宴,嗤笑了一聲:“倒是沒有想到你是第一個來見我的人。”
“我以為,會是姐姐最先來看我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