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他還在裝傻,祁宴沒有了耐心:“安逸,你最好想清楚。”
“這可能是你唯一的機會了,陸西衍現在回來了,放眼整個京城除了我還有誰敢幫你!?”
祁宴說的話並不是假的。
陸西衍現在回來,對安逸肯定有仇報仇有怨報怨。
他安逸現在確實沒有了依仗和退路。
但那又如何?
他笑起來:“嗬嗬,祁宴,你是不是忘記了?那孩子不僅僅是秦淺的,還是陸西衍的。”
“我恨陸西衍恨得要死,怎麼可能讓他的孩子還活著。”
祁宴皺眉看著他:“那你這段時間都是在欺騙秦淺了?”
安逸嗤笑了一聲:“是,我就是騙她的。”
“我就是要得到陸西衍的一切,秦淺也不例外,祁宴,你死了那條心吧,從我嘴裡你是套不出什麼話的。”
祁宴氣急,如果不是礙於有警察在場的話,他都想拎著安逸的脖子揍他一頓!
從安逸的嘴裡問不出什麼話,祁宴隻能起身離開。
結果剛出去,竟然看到秦淺來了。
他有點吃驚,畢竟那杯牛奶裡他放了不少安眠藥。
“你怎麼來了?”祁宴皺眉:“回去好好休息。”
說著就要拉她走,畢竟他不想讓秦淺看見安逸,安逸現在的樣子實在是太欠揍了。
但秦淺卻搖搖頭:“我不,我要去問問安逸,他到底把孩子弄哪兒去了,我的孩子一定還活著。”
秦淺聲音有些沙啞。
其實她是從夢裡驚醒的,夢裡她又好像置身於那片迷霧裡,似乎隻剩下了自己。
身邊全是嬰兒的啼哭和叫嚷,質問她為什麼不保護好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