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候醫生進來,祁宴用修長的手指指了指秦淺說:“檢查一下她還有沒有什麼問題。”
醫生聞言上前給秦淺檢查了一下:“沒什麼大問題。”
“就是身上多處輕傷和輕度骨折,需要臥床靜養。”醫生一邊在本子上記錄,一邊垂頭對秦淺說:“秦小姐,要是有哪兒不舒服的話,記得第一時間通知我們。”
秦淺卻置若罔聞,拉著醫生問:“我兒子怎麼樣了?跟我一起進醫院的那個小朋友。”
醫生聞言頓了頓沒立刻答話,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祁宴。
一看醫生這個樣子,秦淺便知道祁宴是在騙自己了。
她不顧自己身上的傷痛從床上爬起來:“我要去找霽寶。”
祁宴抿唇:“我帶你去吧,但是你要做好準備,霽寶他……”
祁宴頓了頓才說:“霽寶他……他現在情況確實有點不好,但是已經度過危險期了。”
秦淺一聽心立刻沉了下去,輕咬著唇角,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霽寶就是她的命,如果霽寶出了什麼事情的話,那自己也不用活了。
沒多久一個護士就推著一個輪椅過來,祁宴把她抱到輪椅上坐好,邊走邊說:“當時霽寶沒栓安全帶,所以受了傷流了很多血。”
醫生和警察把你們從才車裡救出來的時候,霽寶已經失去了知覺。
“不過幸好發現的早,再加上有……”他頓了頓,才說:“再加上有人鮮血及時,霽寶的問題並不算大,醫生說已經過了危險期。”
雖然沒祁宴這麼說,秦淺的心還是揪在了一起。
直到祁宴把她推到重症病房,看著插著呼吸機躺在床上的小小人兒,秦淺的淚就再也忍不住,猛地落了下來。
她捏起霽寶小小的手,哽咽著問祁宴:“肇事者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