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宴的手指微微收攏。
他下意識看了一眼病房裡坐在霽寶身邊的秦淺,他手指輕輕收攏,然後徹底關上了房門。
“你在哪兒?”
……
一個小時後,祁宴見到了哭的梨花帶雨渾身顫抖的祁慧。
“哥,我就知道,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!”
在看到祁宴那一刻,祁慧就立刻撲了上去。
此時的她看祁宴就像是在看救命稻草,抱著他就不撒手。
祁宴頓了頓,將她從自己懷裡撈出來:“有什麼話好好說。”
“說說吧,你為什麼要帶走霽寶。”
他本就長得高大,垂眼看人時即便是沒有惡意,也無端給了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。
這些年的牢獄生活早已經把祁慧的驕傲磨平,她已經不是那個敢在祁宴麵前擺架子的祁家大小姐了。
這個落差,讓祁慧的心忍不住抽痛一下。
她抽抽噎噎地哭了好久,但祁宴再沒說過一句安慰的話。
直到她自己都哭的沒意思了,祁慧才說:“是媽媽說霽寶長得可愛,有幾分爸爸在世時的樣子,想看看霽寶。”
“所以她讓我把霽寶帶出去她看看,我是真的沒有想到她會綁架霽寶啊。”
“她拿到霽寶後又把我迷暈在家,等我醒來的時候才發現一切都晚了,警察現在到處在找我,哥,現在隻有你能救我了。”
她估計是真急了,說完就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。
祁宴聞言,沒說話,隻是深邃的眸子一直注意著祁慧的表情。
祁慧說完滿是希翼地看著他,試探地問:“哥,你能送我出國嗎?我出去了就再也不回來了!”
“以後,我再也不出現在秦淺麵前打擾你們的生活了好不好?”
但祁宴依舊不為所動,隻冷冷地看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