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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整一個星期,秦淺就往返在家裡和醫院之間。
每天還要給祁宴和陸西衍燉補湯,天天忙得腳不沾地的。
因為有了之前的事情,她也不太敢把祁霽送去幼兒園了,就讓他在家呆著,請了美術老師和鋼琴老師在家裡來教學。
因為祁宴不在家,念念放學都是秦淺讓司機去接送,接過來還能給霽寶做個伴。
好容易熬了一個星期,陸西衍和祁宴終於都可以出院了。
秦淺才得空。
出院那天,秦淺就隻去接了祁宴,沒打算去接陸西衍的。
結果在醫院門口迎麵就碰上了出院的陸西衍,他身後站著小袁,整個人臉上陰陰沉沉的,看著推著祁宴輪椅的秦淺。
那目光感覺跟要吃人似的。
祁宴感受到他的目光,想了想對陸西衍說:“這次就多謝陸總解救我家人了。”
“等改天我身體好了,一定專程登門感謝。”
他這話說的就挺曖昧,直接把自己和秦淺歸為一家。
理論上本來是沒錯的,偏陸西衍就聽不得這話。
他坐在輪椅上,輕揚了揚頭用削尖的下巴看著祁宴,笑著說:“祁總客氣了。”
“照顧秦淺和祁霽,本來就是我分內的事情,不用祁總感謝。”
“我倒是要謝謝你這些年對秦淺的照顧。”
兩個男人短短的幾句話,秦淺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火藥味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