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這身哦聽在秦淺耳朵裡,卻總覺得有點彆的意味。
但具體是什麼,她也不想問,就乾脆裝作什麼都不知道。
祁宴抬手推著輪椅往電梯的方向走。
想到什麼,又停住回頭看向秦淺:“對了,我明天開始就要去公司上班了,傷也好的差不多了。”
“明天下午我就不過來了。”
秦淺楞了一下,點點頭:“嗯~好。”
祁宴點點頭:“家裡有什麼需要的就說。”
秦淺嗯了一聲。
祁宴就又說:“對了,過幾天有個宴會,你回來剛好沒什麼事情,就代表祁氏出席一趟,我現在這樣總歸是不方便。”
說罷他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腿。
秦淺沒遲疑,點了點頭。
畢竟這些年都是祁宴一個人在支撐著祁氏。
這點小忙她還是應該幫的。
祁宴交代完,才轉身上樓去休息。
秦淺吃完飯,一個人磨磨蹭蹭地上了樓,回到臥室就進浴室洗了個澡。
洗澡水傭人早在她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放好了。
她脫了衣服,抬步進了浴缸。
溫水沒過身體時,她緩緩閉上眼。
可是一閉上眼,全是剛才在病房裡,陸西衍親吻自己的畫麵。
秦淺猛地睜開眼,即便是這裡隻有她一個人呆著,臉也紅到了耳根。
“秦淺,你在想什麼?”秦淺簡直要瘋了。
一閉上眼全是陸西衍的眉眼,尤其他那雙深邃的眸子,仿佛透過人的想法都能夠讓人沉溺其中。
秦淺無語,想了想,三兩下洗了澡,從水裡爬起來後又下了樓。
到酒窖拿了一瓶酒回樓上,半瓶酒喝完,才躺床上緩緩睡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