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現在不同,他的太太叫葉綠荷,從來都不是自己。
霍淼很快換好了衣服,一邊打著領帶一邊從葉滿溪身邊走過去,丟下一句話:“你跟我去公司,路上給我把脈,等到了公司之後有時間再給我針灸。”
說完他就走出了書房,葉滿溪錯愕地跟在她的身後。
葉綠荷妝化了一半,聽到外麵的走廊裡傳來了腳步聲,趕緊跑出來,便看到霍淼帶著葉滿溪已經下樓了。
她詫異地問:“淼,你們去哪?”
“會議提前了,我去公司。”霍淼飛快地下樓,頭也不回地道。
“那她呢?”葉綠荷指著葉滿溪。
“她跟我一起去公司,抽空治療。”
“那我也去。”葉綠荷說著就想轉身回房間換衣服。
霍淼製止了她:“不用了,我是去公司又不是去玩,你不用跟著。”
葉綠荷握著欄杆的扶手站在樓梯上,她這是不甘心讓葉滿溪單獨和沒霍淼在一起啊。
不過,看葉滿溪這滿臉疤痕的樣子,心想霍淼的眼光總不至於差成這樣吧?
這樣想,葉綠荷就暫時放下心來。
她跑到葉滿溪的麵前裝模作樣地幫她整理衣服,其實是貼在葉滿溪的耳邊小聲警告她:“你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,心裡清楚!“
上了霍淼的車,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和他在這樣一個狹小的環境裡,葉滿溪忽然緊張起來。
霍淼靠在後座上閉著眼睛,把手腕伸向葉滿溪:”開始吧!“
葉滿溪還是第一次在車上診病,她定了定神,開始給霍淼把脈。
他的狀況越來越好了,不用太久就可以不用這樣密集地治療。
霍淼微眯著眼睛,看著葉滿溪坐在他的麵前幫他診脈。
這樣的視線中,葉滿溪的身影是有些混沌和模糊的,所以,令他有一種錯覺,他失明的時候後期能看到點東西的時候,他曾經模模糊糊的看到的身影,和他眼前的這個幾乎是一模一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