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當然知道了。”葉滿溪說:“展先生大風大浪都見慣的人,怎麼會怕那一點點的苦?隻是你不需要再吃那種苦藥了,這是最後一個星期的量,吃完之後就不用再吃了。”
“真的嗎?”展可風驚訝地說:“這是治好了,還是一個療程暫時結束?”
“其實展先生已經非常健康了,剛才這包藥也隻是在鞏固療效,而且現在展先生已經可以和梅姐…”
後麵的話葉滿溪沒有說出來,展可風那樣的人不可能不懂。
“那阿梅…”
“在獄中的時候,我給梅姐把過脈,梅姐有一些氣虛體弱,其他的沒什麼,等會我再開一些藥讓梅姐用,但這不妨礙你們要孩子。”
展可風倒有些意外,他之前也看過中醫,那些中醫說話都模淩兩可,可沒敢向葉滿溪那樣把話說的這麼堅決。
他不知道是葉滿溪年少輕狂呢,還是真的能這麼有把握。
他謝過葉滿溪說:“今天你們就留下來吃晚飯吧,我等會晚上有個應酬,剛好你們可以陪陪阿梅。”
展可風都這麼說了,葉滿溪就順水推舟地留了下來。
阿細跟梅姐打趣:“這幾天你們沒少溫存吧?”
梅姐搖搖頭:“哪裡有?可風正在吃藥,上次滿溪說他不能近女色呢。”
葉滿溪在一旁低低地笑起來,梅姐不解的用胳膊撞了一下她說:“你笑什麼呀滿溪?”
“其實那些藥和那種事情完全不影響。”
梅姐驚訝地睜大眼睛看著她:“那你的意思是說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