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正值春天,趣園裡麵有一個池塘,池塘裡麵有河蚌。
廚師就讓人從池塘裡麵撈了一些新鮮的河蚌用上好的火腿肉。煮了個河蚌湯,裡麵放上碧綠的油菜苔,倒是一個下酒的好菜。
幾杯酒下肚,董之淇的臉頰上微微泛紅,向霍淼舉起了杯:“滿溪出獄已經有一段時間了。”
他一開口提的就是葉滿溪,霍淼挑了挑眉毛,舉杯跟他碰了碰:“還叫的這麼親熱,看來你父親那件事情你對她完全沒有記恨。”
“我總覺得她是被陷害的,滿溪不是那樣的人。”
“你跟她有多熟?不過認識幾個月而已,就那麼相信她的人品?”
“淼。”眼看就要爭辯,霍淼喝下杯中酒,居然看著董之淇微笑了:“她肯定是被陷害的。”
眾人愣住了,特別是董之淇。
記得當時事情剛發生的時候,霍淼反應比他還大,一口咬定是葉滿溪做的。
怎麼兩年過去了,他的想法卻變了?
見眾人好奇地盯著他,霍淼懶洋洋地回答:“我比你們更早認識葉滿溪,我們大約認識了十幾年了,沒有人比我更了解她。”
董之淇不解地蹙眉頭:“什麼意思?”
霍淼抿了口酒,衝他們笑笑,轉而又詢問董之淇:“你跟董之良的官司打的怎麼樣了?”
“天天上頭條。”蔣漠河幫他回答:“新聞上還開了他們家這個官司的專題,你真要想了解呀,你上網看看新聞,都比聽之淇跟你說要詳細。”
“有個辦法能夠讓你能快速贏了這個官司。”霍淼將酒杯放在了桌上,扭頭看著董之淇。
“你什麼時候對我的這個官司這麼感興趣了?”之前霍淼倒是問過他,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,儘管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