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綠荷的手指抽筋,她睜大眼睛仔細看麵前跟她挑釁的女人。
隻見她戴著鴨舌帽,帽簷壓的很低,臉塗的挺白的,下巴呢還有一道長長的傷疤。
這個傷疤是葉滿溪幫她做的,所以這是一張葉綠荷完全陌生的臉。
見她的穿戴也不不是什麼奢侈品,就這樣一個尋尋常常的普通人,居然跟她說話,還這麼不客氣。
葉綠荷氣得心口像堵了一塊抹布那樣。
激將法這種東西一向很好用,果然葉綠荷被激到了。
她冷哼一聲,強撐著說:“隻怕我老公來了,你跪在地上求饒,他都不會放過你。”
“那我真是拭目以待,特彆期待呀。”阿細笑嘻嘻地說。
“好,你等著,千萬彆走開。”
葉綠荷掏出了電話,在翻霍淼號碼之前,其實她在猶豫。
她不知道這個電話打過去霍淼會不會來,或者壓根就不接。
但是海口已經誇下去了,如果這個時候認慫的話,那她葉綠荷的麵子往哪放?
以後在鄴城,霍太太的身份也會讓人質疑她名不副實。
而葉母又在旁邊不停慫恿:“快點打給女婿啊,快一點,彆讓他們給跑了。”
葉綠荷厭煩地看了一眼她媽,咬著牙撥通了霍淼的電話。
霍淼剛好開完會,剛剛走進辦公室,他的電話就響了。
他拿起來看了看是葉綠荷打來的,看到葉綠荷的名字在手機上跳躍,他的眉頭就皺起來。
最近他已經極少去想這個人,隻要一想到她,霍淼就恨的咬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