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鬆開手。”霍淼嫌棄地抖開董之淇的手,雖然霍淼並不喜歡喝酒,但是他的酒量不錯,一小壺花雕而已,不會把他給喝醉。
不過酒不醉人人自醉。
本來這句話說的是自我陶醉,現在霍淼是自我鬱悶。
所以一小壺酒喝下去之後,霍淼的臉色有些微紅。
董之淇偷看著霍淼的臉色,心裡覺得好笑暗爽,但是又不敢表現出來。
霍淼兩杯酒下肚,淡淡地瞟了他一眼:“想笑就笑,別藏著掖著,小心憋死自己。”笑過鬨過,一切言歸正傳。
董之淇心裡雖然很爽,但是也不能這麼一直笑下去,畢竟霍淼喝多了會隨時翻臉。
董之淇夾了一隻藕帶塞進了嘴裡,一邊咀嚼一邊跟霍淼說:“剛才跟你分析了這麼多,你到底聽進去了沒有啊?”
“你分析了什麼?情緒化?”董之淇說了半天,好像就說了一個情緒化。
霍淼覺得他的小啞巴不是那種動不動就耍脾氣鬨小情緒的人,所以他淡淡地說:“我的小啞巴很會控製自己的情緒,不像你認識的女人。”
“我就是好心幫你分析,你怎麼還諷刺起我了?我身邊哪些女人怎麼了?我承認滿溪與眾不同,滿溪絕對不是耍小性子的那種女孩,所以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了。”
霍淼將目光投向他,滿臉都是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,你好好說。
董之淇輕咳了一下,然後堆起滿臉的笑容,慢條斯理地說:“那就是滿溪對你厭倦了。”
霍淼犀利的眼光落在了他的臉上:“你應該知道胡說八道會是怎樣的結果。”
“我可是經過深思熟慮 認真分析過的,既然你說滿溪不是情緒化,那她頻頻疏遠你拒絕你,隻有一個可能,就是她已經厭倦你了,或者滿溪壓根就沒有愛過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