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傅衡不同意,她就做好魚死網破的決心。
傅衡見她心意已決,也就同意了。
直到東窗事發後,秦鵑自殺前供出了這一切。
這是醜聞,為了家族利益,傅裕沒有把傅衡關進監獄,卻是卸了他所有的職務,然後把他趕出了國。
也就最近幾年,傅衡的身體一直不好,傅裕念著手足之情才允許他回國休養。
而傅衡的兒子傅南深從小到大倒是一直很識時務,夾著尾巴做人。
傅裕並沒有為難他,還讓他進了傅氏集團做了公司副總。
隻不過,他們這兩脈的積怨由來已久,如今剛有點緩和,會不會因此而再次產生嫌隙?
“關心我?”
傅言安好看的眉眼掃向蘇薇,薄唇迸了一句。
蘇薇回神,微垂下眸子,“不是,隻是合理提問。”
傅言安黑眸深凝,“蘇薇,你是設計師,做好設計工作即可。發現問題及時向上級彙報,彆再自作主張。”
這是在提醒她,彆再魯莽行事。
蘇薇眸心動了動,也不吱聲。
心裡卻說,現在知道讓她做好本職工作即可了?
也不知道之前是誰在奴役她。
車子一路前行,兩人再次沉默了下來。
但氣氛似乎沒那麼壓抑了。
傅言安修長的手指習慣性的敲擊著結實的大腿,腦海裡驀地閃過許紹辰的話來。
追女人,就要用鮮花和珠寶攻勢。
他要不要聽他一言?
這時,外麵有一輛敞篷跑車駛過。
車子後排擺放著一大束的紅玫瑰。
在陽光下開得嬌豔欲滴。
蘇薇也看到了,忍不住哇了一聲,視線隨之移動。
傅言安眸心動了動,薄唇吐了一句,“你們女人談戀愛,是不是就喜歡男人送玫瑰送珠寶之類的,不覺得俗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