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淩日對於簽下易小花這件事,可以說是有著莫名的執念。
被他點名要幫忙的人,此刻十分無語:“這都什麼時候了,你能不能有點正形?”
“我有啊,我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啊,公關啊,我的強項!”紀淩日一臉我會公關我驕傲。
方正無奈:“那還不快去?”
“行了,我去,我現在就去,但是我的事你記著啊,有空幫我給君少說說。”紀淩日不放心的囑咐道。
“知道了,我們記著了,你趕緊辦事去吧,記著不要露出了馬腳!”任長情推了他一把。
他開始後悔,讓方正找紀淩日來了。
就這麼一會兒,自己已經被他吵的腦仁疼了。
“好了好了,我走了,你們都不愛我了。”紀淩日感覺自己十分委屈。
回應他的,是對麵兩個男人的四記白眼。
方正不放心,囑咐他:“問及君少的病情,你要怎麼說?”
“君少目前尚未醒來,但是趨於穩定,等待恢複,OK嗎?”紀淩日口氣不太好的說道。
他是做什麼的?
這種事還需要他們來教?
簡直是班門弄斧!
任長情頷首:“還行,也不是完全無藥可救,還有一點點用處。”
“你什麼意思?”紀淩日不乾了,“什麼叫還有一點點用處,我用處可多了!”
“比如?”任長情雙手環胸,顯然對他的話十分懷疑。
好朋友就是用來虧的,更何況紀淩日今天也被他懟了好幾次,決定發起反擊。
他眯起雙眼:“起碼,我老婆馬上要嫁給我了,肚子裡還懷著孩子,你呢?你們家莘淼淼呢?”
他這一句話,可謂直擊要害,痛的任長情再無還嘴之力。
如果真要還的話,可能就是還手了吧!
任長情臉上的笑容消失:“我還有事,先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