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之後,不等翁逸雲開口,她就一個人上去了。
易晗十分淡定的坐在沙發上:“伯母,坐。”
“哦?哦!”翁逸雲點了點頭,按照易晗的示意坐下了,完全忘記了這裡是自己的家。
她是主人,易晗才是客人。
“之前來的時候,記得這裡還有很多古董花瓶,怎麼都沒了啊?”易晗比劃著之前放花瓶的那塊區域,問道。
翁逸雲麵色訕訕:“嗨,你說那些花瓶啊,說來也是生氣,上周一個笨手笨腳的姑娘,來這裡做衛生,光顧著和男朋友聊天,也不看著點,一個轉身,整個架子都被她撞到了,花瓶全都摔碎了。”
她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:“這些花瓶,有的比淼淼他爸的年紀還大,可以說是莘家幾代人積攢下來的,就這麼全都毀了,給我氣的啊,都病了!”
“嗯,伯母看著,確實比之前清減了些。”易晗順著她的話說道。
她說翁逸雲清減了,並不是假話。
不過,她瘦了,並不是因為這些花瓶,而是為了自己的兒子吧?
易晗暗暗覺得好笑,和她一般,做痛心疾首的樣子。
見她相信了,翁逸雲暗暗的舒了一口氣。
可是,還沒等她高興過三秒,易晗慢條斯理的聲音再次響起:“那牆上的名人字畫怎麼也不見了?”
看著翁逸雲啞口無言,似乎被自己問住了。
她又心情很好的補上了一句:“難道,也是那個小姑娘,不小心給弄壞了?”
這話說的可以說是十分刻意了。
莘家的客廳是挑高的,字畫也掛的很高。
如果不是用梯子的話,根本就夠不到。
所以翁逸雲剛才說的那個蹩腳的借口,在這裡,完全用不上。
之間她支吾了兩聲,正要說些什麼。
莘淼淼則快步從樓上跑了下來,盯著翁逸雲,語氣不善的說道:“我爸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