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在卞思齊出現之前,她或許還能夠收手。
但是現在,她除了一條路走到黑之外,已經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擇了。
“就算他那天,在比賽現場做了那樣的事?”何司耀不想說,但是實在氣不過。
他恨不得拿一把錘子過來,敲醒妹妹的榆木腦袋。
想起比賽那天的事情,何司晨覺得自己的心,仿佛被針刺了一般,疼的她有些窒息。
但是,即便是這樣,她也不願意放棄冷君赫。
“那天的事,是個意外,是卞思齊故意的。”何司晨說起卞思齊,連牙齒都忍不住有些顫抖。
這也是那天那個可怕的男人,將自己帶走之後,親口對自己說的。
那天的事,同樣是何司耀心底的痛。
他伸出手,輕撫妹妹略顯淩亂的劉海:“晨晨,這件事,哥哥不會讓它再一次發生了。”
上一次,是他不知情。
這一次,卻是因為他跟妹妹置氣,所以沒有去比賽現場。
如果他在的話,一定不會讓卞思齊那個狗東西帶走晨晨的!
“哥,你彆自責了,我信你!”何司晨握住三哥撫摸自己臉頰的手,“你彆再因為這件事情,跟君赫哥哥吵架了,我想通了,我不去帝國集團了。”
“真的?!”
“嗯,我想去咱們家在榕城的分公司,等我身體好一些了就去。”何司晨已經想好了。
去自家公司,總比去帝國集團要好。
畢竟,在自家公司,沒有人給敢對妹妹指手畫腳。
想到這裡,何司耀便同意了:“可以,但是,要等你身體完全養好了才可以去!”
“知道啦,三哥,你真囉嗦!”何司晨對他吐了吐舌頭。
被她的動作逗笑了,何司耀無奈的搖了搖頭:“你呀,三哥那你真沒辦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