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長情搖了搖頭,看了易小花一眼。
知道他可能有事情不好當著易小花說,但是要冷君赫現在離開病房也是不可能的。
小花骨折了,不能動,她萬一有什麼需要又不肯叫自己怎麼辦?
“一會再說吧!”冷君赫淡淡的道。
易小花將被子拉高:“我沒關係,你們有什麼話不想讓我聽見就出去說好了,我一個人可以的。”
“沒關係,等一會兒你媽咪就回來了。”冷君赫替她將被子弄好,動作輕柔的仿佛她是什麼易碎品一般。
任長情看在眼裡,痛在心裡。
自從知道了那個無緣的孩子之後,他的心臟一直在隱隱作痛,這種痛苦,他隻承受了不到一天,而淼淼,卻硬生生的撐了這麼多年。
一想到這個,他的心臟就更痛了,痛的他幾乎喘不過氣來。
冷君赫不是話多的人,易小花受傷了又疼又虛弱,自然也不想說話,而在場的唯一一個話癆,卻因為心痛過度,也無心講話。
病房裡一時間安靜的不可思議,連輸液的聲音都清晰可聞,仿佛被放大了無數倍。
終於,病房外麵傳來了敲門聲,任長情走過去,發現來人果然是莘淼淼。
“這麼快就來了?”
莘宅距離帝國醫院的距離不算近,莘淼淼這麼快就趕到了,讓他有些意外,同時也有些生氣。
她來的這麼快,一定是開了快車,想到她曾經遭遇過車禍還膽子這麼大,他實在是有些不放心。
“哎呀,這不是特殊情況嘛!”莘淼淼知道他為什麼不高興,連忙推開他走進了病房。
她對冷君赫點頭示意:“君少。”
“來了。”
冷君赫起身,將位置讓給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