緊接著,一杯又一杯。
不知道喝了幾杯,胃裡實打實的難受,一團火在裡麵攪得他想吐。
白佑楠不乾了,“咚”地將杯子放下。
“夠了你們倆!搞什麼?想把我灌醉套話?還是對我有意見想把我搞進醫院?誰喝酒這樣混著喝啊!本少爺胃不好,難受!”
白佑楠生氣得蹬腳,雖然他平日裡吊兒郎當的,看上去很好說話,但他也是有脾氣的!
但他的脾氣在轉眸看見薄北城陰沉可怖的那張臉時,瞬間被撲滅,甚至連胃裡的那團火都被壓下了。
他求饒道:“北城哥,你到底想乾什麼?你跟我姐吵架了?我姐做了什麼事惹你不高興?你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,我老實交代就是了,何必這麼折騰我,我明天還要去參加畫作評選賽,你要是把我喝成胃出血了我怎麼去?”
薄北城嘴角扯了扯,終於開腔:“看來你們倆姐弟還真的很多事瞞著我。”
白佑楠求生欲極強:“你都快成我姐夫了,我哪能有事瞞你?不過你們小倆口的事可不可以不要扯上我……”
他衣服的領口一緊,是薄北城揪住他,扯了過去:“那大人的事,為什麼要扯上小朋友?白佑楠,你不要以為我和你從小認識,我就不會把你怎麼樣!”
他一字一句,都帶著濃濃的警告和威脅,周身冰寒可怕的氣勢往白佑楠壓了過來。
白佑楠突然之間明白薄北城今晚找他來的用意了!
他最近收了沈樂樂做徒弟,而且還提議那孩子辦個人畫展,薄北城肯定是收到消息了。
白佑楠又好氣又好笑:“你以為我會傷害沈樂樂嗎?他是個天才畫家,我隻不過欣賞他而已,沒有其它用意的!”
薄北城冷睨住他,明顯並不相信:“你對他有沒有其它用意,你心裡清楚。”
他一把將白佑楠推開:“看來剛才那些酒還是沒能夠讓你清醒,繼續喝吧。”
服務員繼續幫他把桌子上的杯子都倒滿。
這樣喝下去真的會死人的。
白佑楠眼睛轉了幾下,最後轉向盛夜求救。
盛夜聳聳肩,表示如果他不坦白,自己也幫不了他。
那幾個孩子是誰的種,他想白佑楠肯定心知肚明,但他作為白雅楠的弟弟,接近沈樂樂的用意,連他都懷疑,彆說薄北城了。